夜轩有一瞬的愣神,她能够感觉出,松本说这句话已经脱离了她作为死神,想要阻止自己与赫丽贝尔来往的初衷.她仅仅是作为一个朋友,或者说,一个女人,在问自己.夜轩几乎是下意识的开始思考这个问题,赫丽贝尔是否爱她,当然,答案是不知道.哪怕赫丽贝尔近些日子以来表现出对自己的好感,但夜轩也未自恋到认为那便是爱了.可是夜轩自然不会顾及这些问题,因为这件事,从头到尾,就是一句又一句的谎言组合而成,既是如此,那么多说一句,又何妨念及此处,夜轩欣然一笑,颔首道:“是,她也一样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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