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如怔了怔，就下意识地想起身逃离，“不，我不见他们，你们快带我回去。”
“哪轮得到你说话？”女狱警横她一眼，把她按在椅子上。
这个时候，季臣司跟慕子寅已经坐下来了，就坐在对面，慕子寅坐得斜斜的，随手抽了一支烟出来，点燃，不紧不慢地吸了一口，吐出一个眼圈。
季臣司交叠着双腿，绯色的唇瓣抿着，也不着急着开口。
萧如一眼就觉得来者不善，脸上的轻松变成了凝重，心有警惕地看着对面两人。
“萧筱的那件绯闻，是你卖给华舆的？”季臣司开口，声音低低沉沉，渗着丝直入人心的冰冷。
萧如不说话。
季臣司也不跟她废话，往她背后的女狱警使了个眼色，女狱警马上上来，一把攥住了萧如的头发，往后拉，让她被迫抬起头看着季臣司。
昏暗的探监室里，季臣司居高临下地望着她，眉梢溢着讽刺，“不说没关系，总有让你说的办法。”
话落，他扬手，示意那个女狱警动手。
女狱警收到上级的命令，一耳光就朝萧如的脸上扇去。
那耳光来得太突然，以至于萧如还有些反应不过来，听着那‘啪’一声的脆响，表情怔怔的，随后就红了眼眶，“你们凭什么打我？”
“凭你颠倒黑白。”季臣司敛了下眉，冷笑。
“你们这分明是私设公堂，屈打成招。”
“是不是屈打成招，你心里难道就没点数？”说着，又挥手。
他一挥手，那个女狱警就上手，又‘啪啪’两个耳光，把萧如给彻底打蒙了。
她委屈地捂着脸，瞪着季臣司，可没想到季臣司的眼神比她还可怕，让她看一下，就吓得抽回了视线，浑身哆嗦。
“我不见他们，我要回去，他们屈打成招，我要见法官！”
“法官？”季臣司重复这句话，眼角眉梢都是讥讽，“你难道不知道吗？到时候审案的法官是我表哥。”
萧如怔了怔，结结巴巴起来，“你们……你们同流合污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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